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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语:
[史学]栏目韦宾于《四库未收书辑刊》《续修四库全书》及其他著述材料中检索清代名家石涛的历史留痕,整理出石涛由扬州出发走至世人眼前的步程,揭橥20世纪“石涛热”的成因及意义。陈冠石就一直未有定论的金代张珪画作《神龟图》做个案研究,通过扎实的图像分析和文献引征,提出此画中神龟应为象征长寿的绿毛龟,呈现的是“龟吐祥云”样式,联系画家宫廷身份及与海陵王引祥瑞征“文治”态度的关联,提出此画别有深意。《〈艺风〉月刊与中国留法艺术学会关系之考略》一文尝试厘清20世纪30年代创立于中国的《艺风》月刊与同时期创立于法国的中国留法艺术学会的合作互动情形,审视二者联手在中国美术现代化进程中发挥的贡献。——徐翎
内容摘要:本文从多种著录文献材料中追索石涛历史地位的变迁情况,总结得出18世纪中叶以前,石涛的社会影响主要限于扬州;18世纪中叶至19世纪中叶,在士大夫中影响扩大;19世纪中叶以后,其影响已走向一般藏家,有超越“四王”与八大的趋势;而直到20世纪20年代中期,石涛的社会影响始超越“四王吴恽”,最终形成20世纪的石涛热。关键词:石涛历史地位变迁著录
石涛在清代画坛的地位如何〔1〕,有两种不同的说法:一种说法认为,石涛在清代即已享有盛誉;一种说法认为,石涛在清代并无太大影响。〔2〕本文认为,石涛在清代社会的影响,可分这样几个阶段:18世纪中叶以前,其影响主要限于扬州;18世纪中叶至19世纪中叶(太平天国),在士大夫中影响扩大;19世纪中叶(太平天国)以后,其影响已走向一般藏家,有超越“四王”与八大的趋势。但总体来讲,仍然无法与“四王”相比。直到20世纪20年代中期,石涛的社会影响始超越“四王吴恽”,最终形成20世纪的石涛热。一、名不出扬州(一)生前身后的情况汪世清所编《石涛诗录》中涉及的士大夫,有张怡、周京、张揔、汤燕生、杜岕、柳堉、吴嘉纪、周蓼恤等,可见石涛与士大夫是有一定交往的。〔3〕王摅的《广教寺访喝公石公二大师》:“飞锡来何处,空山共隐沦。诗魔禅自伏,祖席道重新。泉涌诸天护,灯传一塔真。翛然方丈室,满壁画龙鳞。”注谓:“石公善画松。”〔4〕此诗作于年至年间〔5〕,可知石涛与王摅也有过交往。又年黄云的《跋石涛墨兰册二则》:“石大师与余交近三十年,最爱其画,而所得不过吉光片羽。”〔6〕可知石涛与黄云有30年的交往。又洪嘉植的《跋石涛为洪廷佐所作画册》:清湘道人出潇湘,故所见皆是楚辞。其画随笔所到,无不从《九歌》《山鬼》中想见之。向为我写早梅一枝,书张始兴公五律其上。其笔墨虽散在人间,然亦不可多得者。兹乃为吾侄廷佐赠至数十百幅,梅竹兰菊,杂以松叶水仙,无一点尘气,宜廷佐珍视,而时出示同好,题赏不置耳。倪云林题其画竹云:“以中每爱余画竹。余之竹,聊以写胸中逸气尔,岂复较是与非,叶之繁与疏,枝之斜与直哉。涂抹久之,他人视以为麻为芦,仆亦不能强辩为竹,不知以中视为何物也。”余于清湘诸画亦云,岂独竹欤!王逸少曰:“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然其不朽于后世者,又非余之所知矣。〔7〕洪嘉植卒年与石涛接近,这段文字也可以看作石涛生前获得的评价。洪廷佐(正治)被认为是石涛的学生。年,即石涛卒后二十余年,洪正治跋《释石涛山水花卉册》:清湘老人赠予墨梅十六幅,诸法俱备,因为装潢,置之案头,时一摹仿。顷复得其干笔一纸,错综淡远,恍如霜钟初发,独立于疏烟残月中,不禁神往。予与老人居处最久,此种鲜或见之。又兼山水写生,共计十幅,笔皆绝尘。〔8〕另外,石涛去世后不久,陈仪的《石涛画黄研旅诗册题后》:“闻淞(湘)公踪迹尤奇,惜其没不能一见。掩卷怳然,然于此益知世间名籍之外,固多伟人也。”〔9〕同一幅画,大约年,黄之隽跋曰:“大涤子,亦奇僧也……闻大涤作此画时,年已老。予不及交其人,而砚旅与余相识于京师,亦年逾五十矣。”〔10〕可见这两位,均感叹不能与石涛交往而可惜。但这些资料,或能说明石涛生前在一定范围与士大夫有交往,并不能说明石涛在当时社会上有大的影响。(二)“自匿”与“名不出扬州”郑板桥曾说石涛“名不出扬州”〔11〕,而李驎的《大涤子传》则谓:“大涤子方自匿其姓氏,不愿人知。”〔12〕又李驎《赠石公序》谓:“扬之东城下有粤西石公者,以书画名于扬有年矣。吾弟大村尝语予曰:石公,先朝之宗室也……既而询其世系,知公出自靖江王后,如刘裕之出自楚元也……而公则不然,其能书画及诗如此,何难挟之以走京师,而邀人主之知,如孟頫之学士于元耶?顾隐于方外,以洁其身,非欲异日见祖宗于地下乎?”〔13〕此数言都是在讲石涛的“自匿”或“隐”。这里的问题是,既自匿,又何以“以书画名于扬有年”?又李廷钰题石涛《山水轴》:“往事辛酸莫再陈,雩都遁迹卧云身。机心机事知多少,唯有云山面目真。”跋曰:“清湘老人为明宁献王孙,甲申后始变今名,遁迹雩都,以诗鸣世,后人罕有知者。题画或书大涤子,或署清湘老人,或作苦瓜和尚,其款不一。”〔14〕指出石涛“以诗鸣世”,而不说“以画鸣世”。当然,虽然石涛所受的教育有限,但诗有别才,非关于学,“以诗鸣世”也很正常。又田林的《石涛和尚南还晤于西天禅室》诗云:“人言诞殊甚,多不谓公存。见面翻相讶,高怀未暇论。”〔15〕倪瓒在元末明初之际的乱世,曾一度被传去世,但彼时倪瓒年纪已经很大;而这一年石涛才49岁,社会相对安定,却给人“多不谓公存”的印象,也印证了石涛影响有限。实际上,在康熙时期,石涛不但没有“自匿”,不但不拒绝“人主之知”,且受到康熙的接见。当然康熙接见他,并不是因为他善画。罗家伦的《伟大艺术天才石涛》说:“康熙于二十三年(年)南巡,十一月间到南京谒孝陵,石涛到南京,与康熙相遇;那时候石涛已五十五岁了。这是他谒见康熙的第一次。第二次是康熙二十八年(年)石涛年六十的时候,再见康熙于扬州平山堂道上。是谁介绍的不得而知,想来是满州名士白燕堂主人博尔都,因为博氏与石涛是文字书画之交。当时石涛的画名已经很大,在那个环境之下,他又那里能避免。况且人家拜了他的祖宗,他回拜一二次,更是可以原谅的。”〔16〕当时石涛画名是否很大,姑置不论,但康熙见石涛,主要与其身世有关。近些年研究已经指出,石涛曾往京城“寻求发展”,并非拒绝“走京师”,所以在主观上很难讲有“自匿”的愿望。“自匿”说只能反映他当时知名度不高,“名不出扬州”的现实。石涛去世后的若干年里,颇有点身后凄凉,也证明他当时“名不出扬州”。闵华的《题石涛和尚自画墓门图》谓“石公之姓不可闻,石公之笔今徒存”〔17〕,正是他受冷落的写照。《国朝画征续录》〔18〕卷下《释道济》:“画兼善山水、兰竹,笔意纵恣,脱尽窠臼。晚游江淮,人争重之,一时来学者甚众。今遗迹维扬尤多,小品绝佳,其大幅惜气脉未能一贯。”〔19〕更晚的李斗的《扬州画舫录》卷二:“释道济字石涛,号大涤子,又号清湘陈人,又号瞎尊者,又号苦瓜和尚。工山水花卉,任意挥洒,云气迸出。兼工垒石。扬州以名园胜,名园以垒石胜。余氏万石园出道济手,至今称胜迹。次之张南垣所垒白沙翠竹江村石壁,皆传诵一时。若近今仇好石垒怡性堂宣石山,淮安董道士垒九狮山,亦藉藉人口。至若西山王天于张国泰诸人,直是石工而已。”〔20〕此书写于石涛故后八九十年,从记载内容看,作者是从园林叠石中认识石涛的。可见石涛造园的手艺,给当时人们的印象很深。(三)“名公卿提唱”问题汪鋆《扬州画苑录》曾说,因为没有“名公卿提唱”〔21〕,所以扬州有一批画家名气不大。其实,石涛是有“名公卿提唱”的。具体情况如何呢?传为石涛知音的博尔都的《白燕栖诗草》卷四《赠王石谷》诗云:“炯炯双眸鬓若丝,高风如接蕙兰吹。洛阳纸贵人传赋,云汉图成画有诗。五岳岿然方寸地,百篇多在醉残时。翩翩自是承明侣,丘壑于君恐未宜。”〔22〕而本卷《赠苦瓜和尚》云:“风神落落竟忘机,定里钟声出翠微。石火应知着处幻,鬓眉果是本来非。座标海月群心悦,语夹天花百道飞。高步自随龙象侣,惟余元度得相依。”〔23〕两诗恰相先后,对照之下,“石谷”仍然是“洛阳纸贵”。可见博尔都对石涛的推重是有限的。又有“名公”王士禛(祯)《跋石涛仿周昉百美图》:“古今画家,以人物写生称不易作。多因有象,故其难也。今石老惯以写生兼工人物,盖胸中广于见解,一举一动,俱出性情。此数丈长卷,近代诸家有所不为,皆无此深想。惟石老无一怯笔,每逢巨幅,更有潇洒之趣。况问亭先生深究画理,故石老不惜辛劳,当永为白燕堂藏物也。”〔24〕据汪世清考证,此跋当撰于年以后〔25〕,最早也是石涛晚年了,但并未对石涛做出明确的评价,且据“石老惯以写生兼工人物”一句看,王士祯对石涛是不了解的。这幅画,还有名臣李光地的跋。李光地的《跋石涛仿周昉百美图》言:“湘道人画法名满天下,无不推重者也。然寸纸尺幅,皆时史所能;巨卷巨册,乃目之罕见。惟清湘长于图写,能于形容,善于操持,深于布置,盖世士之所不能也。偶过白燕堂中,翻阅古今名迹,诚为不少。及觏清湘百美图,其高过半尺,景长数丈,卷中亭台楼阁、花木竹石,及名媛艳丽袅那,宛然若生,神运种种,各具其妙。岂寸纸尺幅时史之学,而能成此大观也哉?”〔26〕理学名臣李光地说石涛名满天下或有依据,但与前面材料所示石涛生前身后冷落的情况是矛盾的。石守谦《石涛、王原祁合作兰竹图的问题》推测博尔都是“大江以南,当推石涛为第一”一语的始作俑者,但对照上面博尔都的诗,这种可能性不大。不过石守谦说:“他(博尔都)在年曾命石涛为其摹仇英之《百美争艳》长卷,年图成后博尔都即携之‘求在朝诸公题咏’,其中有时任直隶巡抚之李光地题语云:‘清湘道人画法名满天下,无不推重者也。’李光地虽为名臣,亦曾任顺天学正之职,但似罕见他表现对当代绘画之关心,其题语内容因此可能是经过博尔都的指授;而其中所谓‘名满天下’‘无不推重’,即与王原祁的赞语颇为神似,或许即取自博尔都口中对石涛的宣传吧?”〔27〕这个摹仇英之《百美争艳》,应即《仿周昉百美图》。但李光地若深受博尔都影响,何以王士祯又是另一种情况呢?总之,这点是存疑的。稍晚,曾做过国子监祭酒的吴锡麒(—)题石涛画谓“过眼繁华浑似梦,人间犹识苦瓜僧”,〔28〕所述只是平淡的观感。而名士孙原湘(—)《苦瓜和尚余杭看山图》言“燕园一卷怪峰峦,茶熟香温几遍看。悟出画禅三昧旨,瞎尊终竟胜髡残”〔29〕,则提出石涛胜过髡残。当然,后来还有人说石涛胜过八大。《虚斋名画录》卷十五《释石涛溪南八景图册》著录了18世纪中叶一些“名公”的题跋。其中雍正甲寅(年)许华生跋谓:“予素爱石涛上人画,所藏卷轴颇多。出则载诸行笈,入则挂诸斋壁,未尝一日离也。”〔30〕同一年刘鼎臣跋谓:“吾友睡山先生风雅性成,品藻识高,其嗜绘事也,盖不啻球琳琅玕,象犀珠贝,而于石公墨妙好之尤深,有投以寸笺尺幅者,不惜重价购之。”〔31〕雍正乙卯(年)严源焘跋谓石涛《溪南八景图》:“睡山先生搜罗得之,珍赏特甚,几如昔人得戴嵩画,以锦囊系肘自随,其逸兴高怀,殆亦得图中潇洒出尘之致欤。往闻幻霞画入董巨之室,江南好事家以其画之有无为清俗,吾以清睡山,谁曰不可。”〔32〕这些题跋无不表达对石涛的喜爱。而乾隆辛未(年)许华生之子许天球在跋中则讲了一个故事:《溪南八景图》,固延陵故物也。先君子素爱石涛画,吴君景怡慨然持赠。其族蓴野,为余内弟,性耽风雅,先君子常器重之。易箦之夕,命检所贮为遗贶。余窃念蓴野尝观斯图于碧雨山房,见首幅祖祠乔木,不胜敬先之感,后每把晤,必垂注焉,因出以偿夙愿。则延陵故物,仍归延陵,而蓴野之心,慰先君子之志,亦可酬矣。顾先人所爱,终难去心,爰嘱蓴野倩老画师临摹贻我,聊存嗜好之思。昔人有以赵松雪所临玉枕兰亭遗人,而取厥赝本以去者,差堪仿佛其意云尔。〔33〕毫无疑问,这些评语中,不乏溢美之词。但是否就此断定石涛名满天下,还为时尚早。只能说,这一时期,石涛的影响可能仅限于一定的士大夫群体。石涛去世之后,虽渐受主流社会总体来看,民国画学著述对石涛的了解不够,其原因或在于,石涛的影响主要在收藏界,学界往往滞后于收藏界。民国以来学界揄扬石涛最有力者是曾留学日本的傅抱石,傅抱石受日本影响是不容忽视的。其他美术史著作主要是国内的编译,这种反应就迟钝一些。(本文系年度国家社科基金艺术学项目“中国近世绘画思潮研究”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17BF)
注释:〔1〕与本文相关的议题,可参考张长虹《三百年来石涛的社会形象研究》,《艺术探索》年第4期。
〔2〕石守谦《石涛、王原祁合作兰竹图的问题》认为王原祁以轻视的心理补画了石涛《兰竹图》:“唯一的理由便是王原祁与石涛之间在当时之艺坛上确实存在着声望地位的极大差距;这种差距使得王原祁很‘自然’地以一种近乎指导的态度,提笔‘修正’了石涛《兰竹图》上的坡石。”(石守谦《风格与世变——中国绘画十论》,北京大学出版社年版,第页)
〔3〕见汪世清《石涛诗录》,河北教育出版社年版,第页。
〔4〕[清]王摅《芦中集》,卷四《广教寺访喝公石公二大师》,《四库未
收书辑刊》(以下简称“未收”),北京出版社年版,捌辑22—页。
〔5〕按卷首谓此作于戊午(年)九月至癸亥(年)三月。
〔6〕同〔3〕,第页。
〔7〕同〔3〕,第页。
〔8〕《虚斋名画录》,卷十五《释石涛山水花卉册》,《续修四库全书》(以下简称“续修”),上海古籍出版社年版,第册第页。
〔9〕[清]陈仪《陈学士文集》,卷十五《石涛画黄研旅诗册题后》,未收玖辑17—页。
〔10〕同〔3〕,第页。
〔11〕同〔3〕,第页。
〔12〕同〔3〕,第页。
〔13〕同〔3〕,第页。
〔14〕汪世清《石涛诗录》第页载有年荣宝斋春节书画展中石涛《山水轴》李廷钰题。又谓:“今知,石涛既不是‘宁献王孙’,又从未到过雩都,更不是朱容重之子,特揭出其谬误,附记于此。”
〔15〕《石涛诗录》第页《石涛东下后的艺术活动年表》康熙二十九年(年)石涛四十九岁时。
〔16〕罗家伦《伟大艺术天才石涛》,《京沪周刊》年第1卷第17期,第11页。
〔17〕[清]闵华《澄秋阁集》,卷二《题石涛和尚自画墓门图》,未收拾辑21—页。
〔18〕郑秉珊《八大与石涛(下)》:“张浦山著《国朝画征录》,列八大于卷首。后来在乾隆年间到扬州,才得见石涛的画,因此石涛小传,仅列入续录中。此后清史稿,国朝耆献类征,清画家诗史,清代学者像传,国朝书画家笔录,国朝画识,国朝书人征略,桐阴论画,都有石涛的记载,但大都根据张浦山所做的传。惟康熙间江阴陈定九鼎,除作八大传外,还有石涛传,叙述都较详。”(载于《古今》年第33期,第14页)
〔19〕[清]张庚《国朝画征续录》,卷下《释道济》,续修—页。
〔20〕[清]李斗《扬州画舫录》,卷二,续修—页。
〔21〕[清]汪鋆《扬州画苑录》,卷二,续修—页。
〔22〕[清]博尔都《白燕栖诗草》,卷四《赠王石谷》,未收捌辑23—页。
〔23〕同〔22〕,未收捌辑23—页。
〔24〕同〔3〕,第页。
〔25〕同〔3〕,第页。
〔26〕同〔3〕,第页。
〔27〕《风格与世变——中国绘画十论》,第页。
〔28〕[清]吴锡麒《有正味斋诗集》,续集卷二《题大涤子画卷二首》,续修—页。
〔29〕[清]孙原湘《天真阁集》,卷二十一《苦瓜和尚余杭看山图》,续修—页。
〔30〕庞元济《虚斋名画录》,卷十五《释石涛溪南八景图册》,续修—页。
〔31〕同〔30〕,续修—页。
〔32〕同〔30〕,续修—页。
〔33〕同〔30〕,续修—页。
〔34〕[清]李佐贤《石泉书屋类稿》,卷七《跋大涤子墨笔山水卷》,续修—页。
〔35〕陆元同《石涛遗事》,《立言画刊》年第期,第18页。
〔36〕《风格与世变——中国绘画十论》,第页。
〔37〕同〔19〕,续修—页。
〔38〕[清]冯金伯《国朝画识》,卷十四《道济》,续修—页。
〔39〕同〔30〕,续修—页。
〔40〕[清]汪鋆《扬州画苑录》,卷四《释道济》,续修—页。这句话并非转引《国朝画征续录》。
〔41〕同〔3〕,第页。
〔42〕同〔3〕,第页。按后题识“道光二十七年(年)丁未季冬十二月观于羊城如如交修馆。新会罗天池六湖氏题识。”
〔43〕同〔3〕,第页。
〔44〕[清]顾文彬《过云楼书画记》,画类卷五《清湘老人花果册》,续修—页。按此书前有“壬午秋日”自序,即年序。
〔45〕[清]陆心源《穰梨馆过眼录》,卷三十六《大涤子设色山水卷》,续修—页。
〔46〕[清]何绍基《东洲草堂文钞》,卷十二《跋苦瓜和尚画少陵诗意册》,续修—页。
〔47〕同〔3〕,第页。
〔48〕同〔30〕,续修—页。
〔49〕同〔8〕,续修—页。
〔50〕清痴指王云。按汪鋆《扬州画苑录》卷一《王云》引王逢原《江都县续志》:“王清痴名云者,工画。尝以荐入都供奉内廷者十七年。”(续修—页)
〔51〕《扬州画苑录》,卷二,续修—页。
〔52〕同〔3〕,第页。
〔53〕程颂万《楚望阁诗集》,卷三《题清湘老人蜻蜓叶图》,续修—页。
〔54〕同〔3〕,第页。
〔55〕《穰梨馆过眼录》,卷三十六《八大山人画》,续修—页。
〔56〕同〔3〕,第页。
〔57〕同〔3〕,第页。
〔58〕同〔3〕,第页。
〔59〕统计主要以目录标题为主,合作视具体情况统计数字。
〔60〕[清]陶樑《红豆树馆书画记》,卷八《明大涤子桃源图》,续修—页。
〔61〕陈小蝶《从美展作品感觉到现代国画画派》,《美展》年第4期,第1页。
〔62〕按《史记·项羽本纪》:“少年欲立(陈)婴便为王,异军苍头特起。”集解引应劭曰:“苍头特起,言与众异也。苍头,谓士卒皂巾,若赤眉、青领,以相别也。”又索隐引如淳云:“特起犹言新起也。”
(中华书局年版,第页)而将“特”易为“突”,则强调其速。
〔63〕黄宾虹《近数十年画者评》,《东方杂志》年第1期,第页。
〔64〕同〔63〕,第页。
〔65〕周积寅等编《俞剑华美术史论集》,东南大学出版社年版,第页。
〔66〕林风眠《我们所希望的国画前途》,《前途》年第1期,第1页。
〔67〕民国时期常见将烟客与麓台混为一谈,如郑秉珊。
〔68〕关松坪《论石涛》,《文华》年第44期,第25页。
〔69〕滕固《中国美术小史》,商务印书馆年版,影印本,第50页。此书有民国十四年(年)作者的弁言。
〔70〕余绍宋《书画书录解题》,北京图书馆出版社年版,第页。
〔71〕郑昶《中国美术史》,中华书局年版,影印本,第页。
〔72〕俞剑华《中国绘画史》(下册),《民国丛书》第4编第62册,上海书店年版,第页。
〔73〕傅抱石《明末石涛上人朱若极年谱》,台湾商务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年版,第2页。
〔74〕胡蛮《中国美术史》,群益出版社年版,影印本,第页。韦宾陕西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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