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到一位朋友的留言,说“不承担义务,就没有权力”。这个……假如时间往前推几年,或者说,这个世界能他X的公平一点。我会百分百赞成,谁叫生而为男。男人嘛,从生下来之后,收获到的几乎全是期待。什么期待?对私,小要恭顺父母,好好学习,大了要成家立业,光耀门楣,教子有方。对公,道德,法律,义务,样样不少。从摇篮到坟墓,男人唯一得到的近乎于无私的感情,只有来自母亲的爱意。而就连这份爱意,也混杂了族群延续的生存本能,以至于都说不清到底是她自发的爱你,还是她的本能在强迫她这样做。但我们不能挑剔,毕竟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一个男人一旦失去母亲,从今往后,这个世上,谁又会时时刻刻的记挂着他?我们收获的爱与关心,远远少于我们背负的责任与义务,这是事实。就像男女出生的比例,男人天然就比女人多那么点,猜猜多出来的男人要干吗?耗材里的“耗”字,不会搞不懂意思吧?以前特别喜欢看斯巴达克斯奴隶大起义,历史书看过,美剧看过,看完回头再去看历史,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小细节。在克拉苏残酷镇压了起义之后,罗马采取了很多措施,改善奴隶待遇。如果硬要在尸山血海中找出闪光点,我觉得这个比历史书定义的“斯巴达克斯奴隶大起义沉重打击了罗马贵族的统治”,要好得多,从推动社会进步的角度,具有真正的进步意义。要知道根据同时期凯撒写的《高卢战记》来看,比起喜欢把许多大活人装进木制雕像里再活活烧死的高卢蛮子,罗马在当年属于西方世界之光了。那么奋起反抗的斯巴达克斯们,给了后世什么样的启示?奴隶起义所展现出来的进步意义又在哪里?就是人,要敢于去反抗不平等的压迫。“死国可乎”里面的“国”,指的是这个世界,横竖都是死,那干脆为了改变世界而死,我是这么理解的。您别急着润,我一不是狂徒,二不打算磨刀,不哈人。我只是单纯的觉得,权利与义务应该对等,这不是战时,不是苦难行军,这是安居于和平年代的各位男同胞应得的。两个月前写某篇文章时收到过一位朋友的评论,建议我“删了吧”,两个星期前也有位仁兄私信我,质问“你到底在反对什么?”明明小仙女们都膨胀成屋里的大象了,我哼两声抱怨抱怨,原来也是不可以的。建议各位在得不到互敬互爱的健康关系前,尽量躺平,进行一定程度的消极抵抗,竟然也被质疑是造反头子。是自我管理意识过剩吗?可能吧。我并不想说这些朋友是拉偏架的理客中,我只是觉得他们掉进了中国男人的传统思维陷阱里。遇事不决,阶级斗争,料敌不明,境外势力。出门踩了香蕉皮滑倒,美帝干的。已经够了,朋友们。咱们能不能别老麻痹自己,对睡在身边的赫鲁晓夫视而不见。可以吗,亲?古代人都知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怎么到了现代社会的大学生是一个比一个迷瞪?您对内都搞不定,还跟美帝掰腕子,别逗了您。当你在屋子里发现一只蟑螂时,其实满屋子都是蟑螂,这话经典吧?请从字面意义上去理解。有时候我都在想,为什么作为一个整体,郭楠总是这么反应迟钝,热衷于顾左右而言其他,从来不敢去直视问题的核心——坏人就在我们身边。别人是对这个世界献上美好的祝福,我们则是对这个世界抱着虚无缥缈的幻想。幻想什么?幻想他们都爱我,幻想世界是他们的,将来也会是我们的。严格的说起来幻想是个偏褒义的词汇,白日做梦的东西,应该叫做妄想才对。正是在这种妄想之下,各位郭楠才对房间里的污秽视而不见,所谓狗不嫌家贫,我懂。在此比喻中我们连人都不是了,倒也贴合我们的实际处境。“性别一换,评论过万”,这句话真实的反映了各位的社会地位,就是一群只要做了标题便不配被点进去的边缘人罢了。有的人死了,有的人还活着。短短一句话,足以描述诸君的价值。即使到了这种地步,郭楠的自我思想解放仍然迟迟未到,精神枷锁就有那么强吗?真是不得不佩服,仿佛天生自带了某种防火墙。我都怀疑这里是黑客帝国的现场,一颗红色药丸下去,我这个人肉干电池就会在灰蒙蒙的赛博朋克废墟中醒来。到底要怎么样?要做到何种地步,某些人才肯睁开眼?我都不说淋漓的鲜血这么吓人的东西,什么货拉拉司机,被扔下楼的两岁幼童,以及饿死在家的偏瘫父亲。只提一句话,“生孩子这么辛苦,就不要计较是不是亲生的”。别跟我扯你从来没听过,能订阅若干